姻缘天定,勤加珍惜(能读懂的必是仙佛出世)

任毅飞注:
借七夕节,思考下姻缘为何事。
选摘这两则故事,真可谓是大俗大雅,能读懂的必是仙佛出世,拣魔择异,信手拈来。

在很久以前,在柳条边这地方,有的叫“烧锅屯”的屯子,屯子里有个姓张的开烧锅做酒的小财主,省吃俭用家里有俩钱,请了个私塾一心供儿子张進读书,希望孩子有出息,将来考取个名份好出人头地。都十四五岁了,除了读书识字,是啥活都不让他干。
有一年的一天,夏天天长,吃完晚饭天还没黑,张進出外散步就走到了屯边大榆树下,看见一个老头在地下摆弄核桃,嘴里还不停的叨咕:“核桃,核桃,和得来就合,合不来就逃。是婚姻棒打不回,不是婚姻拉都拉不住。这个配那个,那个配这个。”

张進感到奇怪,就上前问:“大爷,您这是干啥呢?”老头说:“孩子,我这是月老给人配婚姻缘分呢。”张進一听来了好奇心,就说:“大爷,那您给我配配呗,看我将来媳妇在哪?”老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把几个核桃在地上摆弄了几下就说“配好了,你的媳妇还比你小不少呢。” “大爷,那您能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吗?”“孩子,你顺着我指的方向,一直往前走,大约过了500米开外,有棵老榆树,再往前走有一家柳条杖子,院里养条大黄狗的那家。这家屋里摇篮里的孩子就是你未来的媳妇。”
张進听了老大不高兴,心里想这老头尽瞎掰,摇篮里的孩子才多大呀,我都十四五了,他怎能是我媳妇呢?心里虽说不太信,但也掂心是回事。就按老头说的方向想看个究竟。别说,还真有这么一家,院里的大黄狗看着他進了院也没哼没咬,你说奇怪不,好像進了自己家一样。進屋一看,摇篮里真有个女娃,正甜甜的睡的正香。
张進心想,我不能要这么小的媳妇,得啥时候长大啊,就顺手使劲推了摇篮一把,没成想劲用大了,摇篮撞到墙上,震掉了摇篮上挂的铜铃铛,正好砸在孩子的脸上,哇的一声,孩子被砸醒哭了。张進一看事不好,撒腿赶紧就跑了。

张進回去后继续用功读书,又过了十几年时间,到了应考机会,应试下来就中了状元。监考大人亲自给他提了亲。那个年代,不入洞房都不知媳妇啥样。尤其是监考大人提的亲,那就更没得说了。好孬都得认命了。结婚那天,一看这媳妇这摸样还真够漂亮,但仔细一看,就发现媳妇眉毛当中缺了一块眉毛。

张進就问媳妇是怎么回事?媳妇说别提了,就说我家在哪那住,我还在摇篮里的时候,也不知是哪来的野小子,闯進我家,弄掉了摇篮上的铃铛砸到了我的眼眉上,从此就落下了这块疤痕。张進一听就明白了,心里话这真是天定情缘,想逃都逃不掉。又不好意思跟媳妇说明白了,就找来画笔,亲自给媳妇把缺的眉毛给描上了。打这以后,就留下了女人喜欢描眉增添美姿的习惯了。
评曰:太平广记,杜陵韦固;
其中故事,相似此处;
姻缘天定,须加爱护;
贞节之士,天赐福禄。
附:《太平广记》定婚店
杜陵的韦固从小失去父母,想要早一点结婚,但是多次求亲都没有成功。唐太宗贞观二年,他去清河游历,中途住在宋城南面的旅店。旅客中有一个人为他提亲,女方是以前的清河司马潘昉的女儿,并让韦固第二天清早去店西的龙兴寺门前同潘家的人见面。韦固心中急切,第二天很早就赶去了。
到了庙门前,月亮还在天上高高地挂着。他看见一个老头倚着一个口袋,坐在台阶上,借着月光看书。韦固也在旁边看,却不认识书上的字,便问老头说:“老先生看的是什么书啊?我从小学习,没有不认识的字,就是西方的梵文,我也能看懂,只是这本书上的字从来没见过,这是怎么回事?”
老头笑着说:“这不是人间的书,你怎么会见过。”韦固又问:“那是哪里的书啊?”老头说:“阴间的书。”韦固问:“阴间的人,怎么到了这里?”老头说:“你来的太早,不是我不应该来,凡是阴间的官员都管阳间的事,管理人间的事,怎么能不在人间行走呢?”韦固问:“那么您管什么事啊?”老头说:“天下所有人的婚姻大事。”

韦固心中暗喜,说:“我从小失去父母,想早一点结婚,以便多生儿女,传宗接代,这十多年来,我多方求亲,竟不能如愿。今天有人到这里来给我提潘司马的女儿,这件婚事能够成功吗?”老头回答:“不能成功,你的媳妇刚刚三岁,等到十七岁才能進你们家的门。”韦固问:“你口袋里装的什么东西?”老头回答:“红绳啊!”用来系夫妻两人脚的。等到冥间为他们定下了,我就偷偷地把红绳系在他们的脚上。不管这两家是仇敌,还是贫富相差悬殊,或者是相隔千山万水,只要红绳一系,再也逃不掉了。你的脚已经和她的脚系在一起了,你再找别的人有什么好处呢?”韦固问:“我的媳妇是谁?家在哪里?”老头回答:“旅店北面卖菜那个老太太家的女孩。”
韦固问:“能去看一看吗?”老头说:“老太太经常抱着她卖菜,你跟着我走,我指给你看。”等到天亮了,韦固等的人没有来。老头卷起书,背着口袋,韦固跟着老头来到菜市场,看见一个瞎了一只眼的老太太,抱着一个三岁的女孩,看起来非常肮脏丑陋。老头指着女孩对韦固说:“那就是你的妻子。”韦固生气地问:“我杀了她行不行?”老头说:“这女孩命中注定有大富贵,还要跟着你享福呢,怎么杀得了呢?”说完老头就不见了。
韦固回去后磨了一把刀子,交给仆人说:“你历来很能办事,如果为我杀了那个女孩,我给你一万钱。”仆人说:“是,明白了。”仆人将刀藏到袖子里来到菜市场,趁着人多混乱的时候,刺了女孩一刀就跑,市场大乱,仆人得以逃脱。韦固问仆人:“刺没刺中?”仆人说:“一开始我想刺她的心脏,可是没刺准,刺到了眉间。”韦固以后求婚,一直没有成功。

又过了十四年,他靠父亲的老关系,到相州参军刺史王泰手下任职,专门负责审讯囚犯。王泰因为他能干,将女儿许配给他。韦固的新媳妇十六七岁,容貌美丽,韦固非常满意,但是他发现妻子的眉间总是贴着一个小纸花,无论干什么没有一刻拿下去的时候。
过年的时候,他逼问妻子,妻子哭着说:“我是郡守大人的侄女,不是他的亲生女儿。我的父亲生前当宋城县令,死在任职上。当时我还在襁褓之中,母亲和哥哥也相继死了。家里剩下的唯一宅院在城南,乳母陈氏带着我居住,每天卖菜度日。陈氏可怜我太小,总把我带在身边,三岁的时候陈氏抱着我走在菜市场里,被一个狂徒用刀刺中眉心,留下了伤疤,所以用纸花盖上。七八年以后,叔叔来到卢龙任职,我便跟着叔叔了,并以他女儿的名义嫁给你。”韦固问:“陈氏是不是瞎一只眼?”妻子说:“对,你怎么知道的?”韦固说:“刺你的人就是我派去的,这真是一件奇事!”便将事情的经过都跟妻子说了。
从此夫妻更加互敬互爱,后来生了个男孩叫韦鲲,当了雁门太宗。母亲被封为太原郡太夫人。才知道命中注定的事,是不会因人力而改变的。宋城县官听说了这件事,为那家旅店题名为:“定婚店”。

(本文转载自网络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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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者

任毅飞

修行路上的探索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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