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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众生都是佛,只是说要以果位的心修因地的觉,法门就是自己配的清洗液,我执除尽,佛性才能圆满呈现。众生都是法身佛,要报身成就,还得菩萨道(功德),先“愿菩提心”,才能“行菩提心”。我才在发愿阶段,自然比不得您呢。
我是个锤子
实际修习我的业障也是一大堆,但还是知道家丑的
理可顿悟,事上肯定是一个过程,但理还是非常重要的。
业障都是一模一样的,只是业障中可以找到那个精准的出路。
结果当然是不用找出路。但从找到不找,这就是个磋磨和炼狱。
先行菩萨道当然也是一条路,但不明理,终归还是相似菩提心。
先明理呢,毕竟理是后天的,会增反噬力,后期除障也会增加麻烦。
我执除尽,佛性才能圆满呈现————什么是我执?这个问题如果没有定解,那如何去除。
但实际来说,念念都是把我放在第一位的,这个骗不了自己,所以佛才配置了六度,以念念利他来破。否则,只是嘴上说“平等”。
这个呢,稍微有点点复杂啊,实际上这个但有言说,皆无实义,“至理”他是无理的,对吧?那么“至理无理”这个理我们把它叫做“理”,但是在明这个理的过程中呢,我们还是要用知见、思维、头脑去阐释这个东西,但是多用一次头脑呢,他都有一个有住的地方,这个有住的地方,他有一个反作用力,我就把它叫做“反噬力”。
一般人明理的话,是明不到这个究竟处的,“究竟处”不能说他有理,也不能说他无理,这个关键要在悟。但凡你要去做点什么的时候,但凡起心要达成一个目标的时候,要去明个理的时候……好,这个时候他就造业了,造这个业他就有反作用力,这反作用力,他就来回跌宕。那真正明理,这个说完了就结束了,那就是明这个理对吧,就是一切现成这个理,本来无事这个理,但是一般人他明不到这个地方,这个话,究竟人一听就啥事没有了。
我说这个明理,那就明明白白就过去了,这就是明明白白我的心,对吧?明明明白白我的心,但是你不明白的话,就会增加反噬力,但有言说,皆无实义啊,所以说我说那个东西呢,理也没有了,反噬力也没有了,啥都没有,当时你着到上面呢,就成有理了,对吧,你要明的就是这个理,你看到我这个话,因为你心中有些疑惑嘛,对吧,所以对这个理呀,还有些想象的东西,所以说这就是一个反噬力,你这个问题它就是个反噬力。
但是我说那个话的意思呢,总体上是倾向于我们先还是要用头脑,用思维去明白一个什么理呢,明白一个无理的理,对吧,明白这个东西,但是在这个磋磨的过程中,它用到了头脑是吧,它肯定是有住生心的,有住生心,他就有个反作用力。在这个过程中,它也会积累这些反作用力对吧?这就是反噬力,当你真正领悟到那个“无理”的时候的话,你就对每一个有为法,每个目标都能生起觉察,实际上这个反噬力它的消解也是很快的,当你先明理的话,这个药它就猛一点,但是呢,是药三分毒,它的副作用(毒)也大一点,大概就是这个意思。
关于有住生心这个反作用力呢,我给你举个例子,比如我们都说人在钓鱼,对吧,这是我们人都能够思维的道理,能理解到的。但是我突然说,鱼在钓人,你就不能理解了,因为主宾已经偏了,和我们通常的理解,只能人钓鱼,我说鱼钓人的时候,你就不能理解了啊,为什么呢?就是因为你对人钓鱼这件事情是深信不疑的。而实际上,人他能钓鱼的时候,这个人就被鱼钓住了,就是鱼和人的这个主宾从属的位置,它就固定下来了。所以我说鱼钓人你就不能理解,这个卡住的壳就是因为只能人钓鱼,那么鱼就不能钓人,就这个反作用力。
你为什么不能理解这个鱼钓人呢?你想啊想啊想啊,你就被“鱼”给钓住了,你在思考这个鱼,你对鱼有一个确认的位置,它只能被钓,它不能钓人,是吧?你在想这个东西就被“鱼”这个相给着进去了,你对这个概念有个固有的认知。这个就是住相生心,住相生心他永远是力和反作用力的,单个对象不能住相,它一定有两个对象是吧,它形成一个主宾的关系,主宾关系就是一个典型的住相模式。
其实我执呢,就是若干的,甚至无穷无尽的“人钓鱼”样子的主宾关系,就形成了我执。而这些每一个“钓”和“被钓”都能解开的时候,那么就明理了。那行菩萨道其实就是在瓦解这种主宾偏正关系,但不能去除,世间人都是在这么生活的,都是人在钓鱼。但是呢,它真真切切的,人和鱼的这个主宾关系,它是没有一个定论的。但是人,他就有定论,那行菩萨道就是从每一个定论中去看到他的这种缝隙,看到他的漏洞所在啊,菩萨道就是行这个道。
这个社会的整体秩序,甚至文明的秩序,它都是这么形成的。所有的规矩,后面它都是一个应该不应该,规矩就是这样子的嘛。他一个应该就对应着一个不应该对吧,我们把这东西当真的时候就会卡壳,因为事情真实的样子,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子。
那如果不明理的时候,行菩萨道是什么样呢?总是相似的,相似的是什么呢?就是肯定按照某种规矩,是吧?利他,行善,布施,……它里面都有一个我。这个我就是说他有某一种固定的观念去做,他那个行菩萨道是按照某一种观念去做的,从人的层面可以做得很好,但是他没有突破这个主宾关系,所以他这个菩萨道行得越多,增加的障碍也就越多,会把他坚定的那个认为的那个应该做的这个东西给固化下来,所以最后呢也是一个相似菩提心。其实明理呢?就是知道这个怎么去下手,那是一个确定无误的东西,每一个卡点,它是怎么卡住的都很清楚。那么解开的地方也是精准的啊,这就是明理的重要性。
如果我们从文字的层面来讲,其实文字很重要啊,文字语言基本上就是整个“我执系统”的一个操作系统啊,文字系统可以基本看做我执系统的一个前台,我说的每一句话,它都是相互依存的。不然的话,这个语言没办法诞生。我们开口总是在讨论两个以上对象的关系啊,在讨论他们的关系的时候,实际上我们确认了两个对象,它肯定都是有住,所以语言是没办法说到的。
嗯,我听了几遍,突然紧张起来。有一个感觉就是,头脑明理了不算数的,真要明还是得在事上明。但事上一不小心就住进去了而不自知,一天当中也不知有多少“一不小心”。
你这个感觉是对的,确确实实头脑的明白不顶用。事上如果能过得去了,那个理就是真的,过不去呢,那个理都还是有些虚伪的成分在。
头脑的明白,它本身就是个事儿,这个事儿本身是有漏洞的,它里面有疑惑。真明白的时候,现前一念是敞亮的,主要是没有疑惑啊,没有疑惑就是定解。也就是说它有个验证的机制,就是完全没有疑惑啊,生不起疑惑,这个才是能真正受用的地方。这个受用,他也是在任何情况下,比如说你紧张中,它受用,你放松的时候,也受用。一切时、一切事都能受用,是真受用了。
喳:嗯。头脑的明白,是要时时提着那个“明白”用于事上。但在事上磨的过程中,会发现那个原来那个头脑的明白就是一个知识。
老师,上午你说到“你对这个理还有些想象”,我有些疑惑。刚才听一个音频,忽然想到,其实我对这个“理”确实一直在抓,就是总觉得自己还可以更明白一点,更透一点。就是不肯甘心于“当下就是”。然后就会不断要去制造一些怀疑,再去想想,想通了,才放心。但过后,又不放心了。
这个惯性实在太强大了。我感觉这个惯性后面,还是对“自我”不不存在的恐惧。这个恐惧太强大了。我自己搞得很气馁。
而且,其实一直在暗地里渴望发生某些特别的感受,觉得如果发生了,就会更明白了。就是不肯安于当下的平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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