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:昨天在鬼脚七老兄的转发下,《我和你,又名“两面镜子”》一文阅读量接近6000次,订阅用户猛增到600,谢谢鬼脚七,谢谢大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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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同时也提醒,不要只是看看,最好“玩真的”,这才是最HIGH的事情。
接下来要分享的文字我是在“Matrix”微信核心群中的即兴分享(20140731),此前已被吕波同学整理出来一部分。现在补全重发出来。
正文开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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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的状态是,我以是否怕死来验证证悟。雅桐说,死亡恐惧的消除是证悟的一个结果,或者副产品,本身和证悟没有关系。
面对恐惧是什么意思呢?意思是我不要把功夫花在解除死亡恐惧上来。这是没有意义的,对任毅飞来说,他的死亡恐惧是藉由强迫症集中爆发的,他时刻对死亡有觉察和关注,然而,在死亡上面下功夫是徒劳的。但对任毅飞来说,死亡是他的一个入口,如果不是死亡这个事情引发他的恐慌,他不会关注证悟这些事情了。到现在而言,我仍然认为死亡是很好的入口或者“法门”。因为就“死亡”这个东西或者这个名相,导向了彻底不知道,导向了理性的终结,从这个意义来说,死亡是最好的礼物。
死亡开启了一扇门,开启的是“不知道”的门。而这是生命的本来面目,每一句语言,每一个当下,其实都是“不知道”的呈现。听到这里,你是否感觉到 一种漂浮,自由,宁静,敞开,无边的感觉?这就是生命,自由自在的活力,没有丁点儿束缚,永远无法束缚,除非作茧自缚。
追问、寻求、想知道,仍然是在茧中,只要你停留在这个阶段,你就还在茧中。毫无疑问,但你又不能放弃追问、寻求。
首先,寻求的本身是对的,大家基本也知道,要内求,其实通了以后也没有内外了。
但从一般人的执着来看,执着外在了。外在就是外部的人、物、事、关系、情感等,在问道初期,甚至还停留在唯物主义毒害的那个阶段。外部的障碍是很大的,经常听到一些初学者说:“他死了,他的那间房屋还在”,好像他已经死过了一样,这样的人已经被名相牢牢套死了,而社会的就是基于套死的名相在运作。破除这一类套死的名相,可以看看《量子物理史话》,可谓以毒攻毒,用科学来打破科学,达到洗脑的作用。
外部的名相破掉以后,开始内求了,这也是我们群里大部分同修的阶段。因为念头(意识)本能就是要攀附,抓取。外部的东西靠不住以后,进入内在,进入内在干啥?继续寻找,找不到是不甘心的,于是很多同学就会造出一个全知全能的源头,来抵挡虚空,来作为自己的本源。
脑袋,不会相信,我的存在是没有源头的。脑袋一直要找源头,这是最大的障碍。
一般人说小我,真我,基本就是这个阶段。源头这个相士特别难破的,破了这个就只有自由了,很多读《道德经》的朋友,基本就死在“道”里,会把“道”,当做万物的源头。道是什么呢?道是一个相,是一个关于绝对真理的相,道是一个关于相的相。
那源头是没有的,没有本源,没有整体。
好,内求到这一步了,如果有那么灵光一闪,是难能可贵的。这个时候就是“舍”了,舍掉你那些住相。注意,舍弃的不是相,舍掉的是住相。如果连相也舍掉,那就是“顽空”了。舍弃的各种住相,也就是人、事、物、关系、情感。
注意:之前说的内求会创造本源,本质是抵挡人、事、物、关系、情感消亡之后的,大脑的全新创造。舍弃的工作,并不能直接舍掉本源。而是通过人、事、物、关系、情感的舍弃之后,本源就自然瓦解。
而这是唯一有用的。舍弃,对自己毫不留情,本源自然瓦解,很重要!!!
你那孩子、老父亲,纠缠不清的情感需求,NND都不是真实的。这些疙瘩一个一个解开,就是舍弃。所以这里很残酷,能否有勇气放下这一切。
有勇气,才是求道的关键。
还有,那些糊弄人的慈悲相,美德相,也是很大的障碍。亲人、情感,当然是一念之间,无一例外,都是一念之间。放不下,就没门。
这个时候,应该有恐惧了,不恐惧就不是人了,是死人。
关键点,就是这里,我说了很多次的跳下悬崖。所以,这里求的功夫就是舍弃。放下的功夫,用功应该用在这里!瓦解、崩溃,无立足之地。纠缠义理,那就是还没到悬崖边上,引用JED的话:
要觉醒,就是要跳下悬崖。
不要只是靠近悬崖,
思索着要不要跳;
不要读跳悬崖的书;
不要研究跳悬崖的艺术和科学;
不要加入跳悬崖的志愿团体;
不要写跳悬崖的诗;
不要去拍任何跳过悬崖的人的马屁;
只要跳下去!
跳下去,让一切观念死亡。
跳下去,成为孤魂野鬼。
这样就可以破茧而出,化茧成蝶。
以下是转载吕波同学的发在“吕波国学”公众号的按语:
吕波同学按:
我的吃喝,是我对肉体的眷恋而来的;
我的婚姻,是我对爱欲的眷恋而来的;
我的女儿,是我对生命的眷恋而来的;
我的理想,是我对意义的眷恋而来的;
我写文章,是我对思想的眷恋而来的;
而这一切,
都是我对“存在感”的恐惧而来的。
所以只有恐惧,
眷恋,也是源自恐惧。
我恐惧于我“不存在”,
我恐惧于从来就没有一个“我”。
跳下悬崖,并不是自杀,
是全然地放下和舍弃——
当我什么也不“拥有”时,
“我”又会怎样?
我执着于佛法,
以为佛会给我一个柔软的梯子,
可以一步一步走下悬崖的梯子。
我曾把各种主义、宗教、经典、上师甚至"自杀"当作那个梯子,
但很残酷,只要有梯子,
就有支点有依靠,就有束缚,
有束缚,就不是彻底的自由觉醒。
所以,从来就没有梯子,
都只是导向悬崖的地图。
跳下悬崖,
摔散构成现在“我”的一切,
真正的“我”,才会觉醒。
一面是百丈悬崖,
一面是虚假万象,
这是一条多么危险的窄路。
但我还不敢跳,
对完全觉醒的渴求,
对绝对自由的渴望,
还没有战胜对“存在感”的恐惧。
我没有勇气,
我是个懦夫。
你敢跳吗?
2014-7-31北京雨安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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荐稿/投稿: ceo@chinapano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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