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,侍道吾往檀越家吊慰。师拊棺曰:“生邪死邪?”吾曰:“生也不道,死也不道。”师曰:“为什么不道?”吾曰:“不道不道。”归至中路,师曰:“和尚今日须与某甲道,若不道,打和尚去也。”吾曰:“打即任打,道即不道。”师便打。
一天,渐源仲兴陪同道吾宗智禅师到乡间一位施主家去赴丧事。渐源拊着棺材问道吾禅师;“这个人到底是再生了,还是死了呢?”道吾说:“他是不是再生了,我不说。他是不是死了,我也不说。”渐源问:“您为什么不说呢?”道吾说:“不说就是不说。”在回去的路途中,渐源说:“今天我非要您老给我说个明白,如果不说给我听,我就要打您了。”道吾禅师说:“你要打,就尽管打。但要我说却办不到。”渐源便打起老师道吾宗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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